那之后过了些日子,他和齐衡松的关系也如得云开见月明般——只要他衣衫不整些,亦或是有意引诱,齐衡松都认成是他想做,解了几颗扣子便往他腿里摸。

        只是顾忌着他尚未成年,怕顶到他生殖腔,干脆就不再入体,都在他腿心磨一磨、可也只是这般简略的摩擦,都能让omega后穴淌水,只等来客探入。

        齐衡松总会见他这模样沉了眼,半调笑着问,我是该把教你用枪的事提上行程了。

        还在性爱中被捏着胸操腿心的omega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头蹭着男人的下颚,小声问为什么。

        男人胸膛宽厚,他靠在上面却被径直抱起,如同小儿把尿式的用阴痉蹭着他臀缝。痒意和快感逐步蔓延、闹的omega颤了身子,却被大手握住了阴痉的头部。

        “如果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对你…”

        “直接一枪杀了他,好吗?”

        偶尔在性爱时男人会说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像是被信息素驱使后显露出有些凶蛮的本性似的。他动作没停,可手上却把玩着小孩的性器。omega要射的劲头要出不出,难忍的怪异感使他晃了晃屁股,却像是他为男人磨几把一样——

        他其实并不介意齐衡松插进来,也从没打算用发育好的生殖腔孕育一个孩子。他猜齐衡松并不知晓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模样,只觉得他是个乖巧瘦弱易推倒的omega———

        就像他如今这般被男人抱起动作连连的操腿心,明明是想答些什么话,可阴痉上撸动着的手却极纯熟的让他达到阙值、伴随着腿心摩擦着的温热,同他哑着声音的几声哭喘,他就泄在alpha面前。

        “一共三十四元,找您十六元。”

        人来人往的便利店中有些嘈杂,这附近是一所还算不错的学校,因此来客中不乏有些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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