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呼啸的风过于吵闹了。它不快地敲在铝门窗,却窥见屋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床戏。

        其实风也会害羞。它悄悄看男人优越的肌肉轮廓,瞥见男人青筋微显的右手轻易将啜泣呻吟的omega双臂坐飞机似的别在身后,怕得打了个哆嗦,偷偷溜走了。

        室内盈满清爽的黑莓味的信息素混着淡淡罂粟花的腥气,alpha和omega,一个平静坐在地毯仿佛不是正在进行性爱的一员,另一个又哭又喘上气不接下气、像条母狗跪坐镜子前对身后的alpha摇尾乞怜。

        alpha身高足有196,仅是坐在那,宽阔的肩膀也足够将跪着的omega身形完全笼住,压迫感十足。

        他们的身份也符合主人与母狗的关系,一个是金主,一个是名利场上主动跪在金主脚边的小明星。

        谈宴桎梏住omega的双臂,左手抚摸着他颈后小巧的腺体,欣赏小孩因疼痛恳求他的卑微姿态。

        说是小孩,其实鹿狸也就小他五岁。但小孩知道他薄情,床上总是极尽讨好他,为挽留他常爸爸、爸爸的叫着,次数多了,谈宴也习惯把他当小孩看。

        谈宴的手可以用性感一词描绘,这手不是养尊处优的手,弹不了琴,握得住枪,骨感修长,满是细碎的伤口和疤痕,手心、指腹和虎口都磨上一层厚厚的茧。

        野性,极具魅力,是一双有故事的手。

        但omega是受不住的,他们的腺体比他们一身娇嫩的皮肉脆弱得多,压根经不住这种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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