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未遮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镀了很薄的水层,可能是汗,可能是泪,也可能是穴里喷出来的水。

        白修的膝盖都跪疼了,却仍乐此不疲地起起伏伏,内穴被操得酸软,每次进出都让他不自觉地轻颤。

        被阳物挤着的穴襞忍不住瑟缩,下身的快感几乎满涨爆溢,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刻不停歇地晃腰,贪婪地把alpha吃到很里面,怎么也不愿意吐出来。

        后颈很烫,烫得时青黛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越发模糊,晶蓝色的瞳孔被厚厚的雾笼着,她像是醉酒,像是高烧,全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任怀里的人胡作非为。

        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避开太过亲密的眼神接触,半垂眼皮下的瞳孔映着omega的脸。

        周围的景色是模糊的,只有白修的面容稍微清晰一些,但也只有一些,仅供时青黛认出这是谁。

        她的身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明白,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了但习惯性地压着。

        时青黛只是坐在那,靠在那,看白修在她的生殖器上起落。

        一个生殖器被另一个生殖器填满,进入,拔出,来来回回。

        繁衍,生存。

        人类需要这样做,性就成了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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