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父亲的尸体拖进后备箱,开车几个小时,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了起来,山路颠簸,我却感到通体轻快又兴奋。

        回到家中。

        现在一整个家都属于我和我的兔子们了。

        我收拾了一下院子,兔子待的院子必须得干净一些啊,接着推开他的房门,他还窝在床上,还在颤颤发抖。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我毫不意外地勃起了,其实在荒山上埋尸体的时候我就勃起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进入他的体内,进入他的宫腔。

        我摸到他眼睛下方,果不其然满手湿漉漉。他打了个哭隔,转身看我。我正把满手的眼泪涂抹到我的阴茎上做润滑。

        他红了脸,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一时忘了怎么流泪。

        反正这些眼泪也足够了。

        “小季。”他叫我,并掀开被子打开了双腿。

        “尿床了吗?这么湿。”我跪在他双腿间,摸了摸他屁股下的床单,总觉得有些潮。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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