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随口一句话。

        周斟说完,心里有点别扭,匆匆抽出被梁拙扬握住的手,从手术床站起来:“可以了,谢谢。”

        梁拙扬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他比周斟高一点,从后方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周斟被黑发半遮的耳根红了。

        是真的红了。

        ……原来他是很容易难为情的人。

        这个砸入梁拙扬心底的认知与曾经新闻里那个气质冷淡、拒人于外的形象南辕北辙。梁拙扬心脏再次跳了一下,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他的手放在衣服口袋里,摸到什么。

        “周斟哥。”

        梁拙扬说话时几乎贴着周斟耳朵,周斟吓一跳,退到墙边警惕看他。

        梁拙扬抓起周斟的手,将一样小东西塞给他:“给你这个,含在嘴里就不那么疼了。”

        周斟打开手掌,竟是颗彩色塑料纸包裹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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