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吻强势热烈,搅入的舌头不放过周斟口腔每寸角落,仔细舔过牙齿,又卷彼此的舌勾缠。明明没接过几次吻,梁拙扬接吻的技术又上了台阶,周斟头晕目眩,晃荡水声拍打耳膜,令他如同被热浪绵密包裹心跳加速。

        吻得快窒息,梁拙扬终于放过周斟的唇。他气息不稳地盯着眼前年长自己七岁的男性。周斟唇瓣通红,溢血一般,嘴角挂着莹亮津液。梁拙扬定定注视几秒,什么话没说,再次扣住周斟脑袋狠狠吻上去。

        周斟几乎溺亡。

        他放任梁拙杨胡搅蛮缠地亲他、咬他,发软往后仰倒,被梁拙扬捞起放到腿上。梁拙扬断断续续与他接吻,手指探到腹部,去解周斟裤子。

        松紧带的睡裤很容易扯落,挂在修长的腿跟,臀肉像剥壳的荔枝敞露。

        周斟哪里都瘦,大概也就屁股还有点肉,梁拙扬一只手托住周斟后背,另一只手抓揉他臀瓣,很快就揉得大片红肿。他弯曲手指,探入窄紧的穴缝扩张。周斟闷哼一声,攥紧梁拙杨T恤,忍耐着被异物入侵的胀麻不适。伴随手指往深处探进、抠挖,他呼吸声越来越短促,疼痛里泛起一阵阵奇怪的酥麻。

        梁拙扬的动作忽地停下来。

        “……怎么了?”

        “你看起来很疼,”梁拙扬拧紧眉头,“这里没有润滑剂。”

        周斟一口气吊着,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不得了。他扭动腰肢,主动抬高屁股,抓住梁拙扬的手往自己下体送,“不要紧,继续。”

        周斟的嗓音,天然带三分冰质。他以冷淡的声线,陈述简短话语,却做出如此情色的举动,梁拙扬只觉血冲头顶,咬住牙槽才堪堪扼住插进去横冲直撞,把手指在对方湿软、紧窄的穴肉里继续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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