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斟的背影静了静。

        梁拙扬脸色一变,刷地起身,推开挡在前面的学生跑向周斟。他还没能触及周斟,某种难以形容,似要把人碾压、扯断、撕碎的反向冲击力,突然铺天盖地席卷。

        教室里的灯光啪地熄灭了,明晃晃的下午,突然笼罩一股恐怖的黑暗。

        ——谁也没能看到周斟是怎么掠到钱熠熠面前的。

        灯光重新亮起时,周斟已经欺身贴住钱熠熠。他左手虚虚掐住钱熠熠的脖子,右手在空中抓住一条挣扎扭动的生物。

        “蛇?”周斟淡淡道,把从钱熠熠胸腔里强行拽出的精神体,又慢慢塞回对方体内,“学生,你叫什么?”

        “钱、熠熠……”

        周斟松开对方,充斥整个教室的压迫感急速消退。

        “你的级别很不错,”周斟后退一步,面无表情说,“但记住,以后不要试图从背后袭击比你更高等级的哨兵。”

        等周斟离开好一会儿,被周斟逼到角落、无法动弹的钱熠熠,“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之后的一个月,梁拙杨每周末都回了自己家,没再找周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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