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压得极低,像在自言自语。梁拙扬一时没听清:“你刚才问我什么?”

        周斟没有接腔。

        梁拙杨抬眼看去,忽然发觉,不知何时,眼前男人的神情变得阴郁。

        梁拙扬走近周斟,要捧起他的脸:“怎么了?”

        周斟一扭头躲开了他,梁拙扬的手悬在空中。

        周斟的态度忽冷忽热,令梁拙扬不知所措。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有了脾气?梁拙扬困扰地笑了:“到底怎么了。”

        周斟轻轻摇头。

        梁拙杨试图缓和气氛,扯嘴角笑了笑,口吻几乎有些低声下气:“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周斟转过脸,露出不愿再说的表情,“小拙……我觉得累,想回去了。”

        宋婉下午喊梁拙杨打帮手,包了很多饺子。听说周斟不留下吃饭,她连忙把饺子仔细收进分隔保温箱,又把家里的车钥匙塞给梁拙扬,要梁拙扬开车送周斟回家。

        梁拙扬说声知道了,开车出了门。一路上,周斟静静坐在副驾驶,目光落向车窗外疾驰而过的街景。梁拙扬莫名奇妙被甩冷脸,心底到底不痛快,索性也不开口讲话,任由压抑氛围在车厢里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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