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根本不理他。他被挑起了性欲,需要发泄,于是尽情挥洒,像斯巴达克斯勇士操干贵族夫人,同时有侵略与被侵略的意义,最终全归于色欲。
付西元被他搞得身疲腿软,除了淫叫说不出别的。这男孩儿让人很有被征服的错觉,好像把一切都交与他,他会让你伤透顶,但也能爽上天。
林清捏着他的脖颈,故意让他在高潮时窒息,然后又俯身吻他。突然道:“你名字里有七点水,所以你才这么骚?”
付西元呻吟,他叫得喉咙都疼,“你……知道我本名?”
“怎么,不能知道?”林清低头,贴住他的鼻梁,“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太耀眼了,让他自卑。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贫穷下贱的妓女?
但假如那样,他大概不会如此着迷。
“不喜欢就不叫呗。”付西元顺从地笑道,“我也不喜欢,这名儿太大了,不够谦虚。”
林清想笑,“你还知道谦虚。”
“那你想叫我什么?”
“西元吧,西元。”他把俩字连在一起,“萱萱。”庸俗而低级,不入流,这让他感到谜一般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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