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周六,冯志文却临时找他,让他帮个忙,去接一位老人家。正好现在他有车。

        那老人住偏远郊区,有亲属陪伴同行,看起来照料得尚可,但一直吵吵闹闹地发脾气,下车前还骂林清,说他偷了他的圆珠笔。

        送到地点,林清没走,找到冯志文,“老师,您为什么接触阿兹海默的病人?”

        “一些临床需要。”

        “还没到临床试验的阶段吧?”

        “准备而已。”冯志文道,“小林,你很聪明,也上进,一定会有成就。大周末的麻烦你了。”

        林清没再多说。他个小年轻,对资历深的长辈自然尊重,他们懂自己在做什么。

        等到剧院,情节已过半。付西元白他一眼,不悦道:“我说一道,你又要我先来。你丫的有这么忙么,几个亿生意?”

        林清低声解释,付西元懒得听,不耐烦摆手,指指台上。人家还在表演。

        这部剧台词多,情节发展神经质又离奇,付西元看得正有意思,转头一瞧林清在发怔,不知道思索什么,不由得烦。

        其实他清楚,林清应该不会喜欢。这世上有人伤春悲秋,有人关心柴米油盐,月亮和六便士不可得兼。他一看就不像有艺术细菌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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