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有些绝望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弄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进深渊,他做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出哪怕一个字眼,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眼,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勃起的阴痉,把翘起的阴痉往下按,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阴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子。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巴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子里哗哗作响,欲望却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穴道里都有些湿润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子,一天是婊子,终身是婊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子,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子,你只配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子,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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