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绑着我做什么,你看我…这样?有力气挣扎吗?”早上刚被强制深喉过,叶蕴微哑着声音说道。链条在他的动作间碰撞着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

        连斯杭没有正面回答,却谈起了其他。语气淡淡“你有一个叫花黎的朋友是吗?”

        叶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后激动的道“他在哪里?”

        “乖一点,我就过两天带你去看他。”

        “可以吗……”

        “他现在…过的好吗?”

        声音肉眼可见的低迷了下来。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直至太阳落下带走最后一缕光辉。

        连跃半蹲在诊疗床前面,而叶蕴双腿大张固定在两侧,双眼紧闭。也不愿意搭理眼前这个男人,反正求饶也没有什么用,现在的他就是沾板上的一块肉而已、随他们怎么做吧。

        男人手里拿着一瓶特制的胶水,粘性极强,沾上之后只有特殊的药水才能清洗下来。

        拧开瓶盖,盖子上自带着小刷子,先是把软绵绵的玉茎外侧涂满一层,往上轻轻一折,便牢牢粘在了上方皮肤处,再拿上纸巾将被淫液打湿的两瓣花唇擦拭干净,在两片外侧涂抹上胶水,用干燥的手指拉扯开将它外翻,固定上十几秒,便也牢牢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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