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桃只有被摆弄的份儿。

        她的腿被掰开,裴洺的眼神ch11u0lU0地盯着她身下Sh漉漉的花园,探索一般将手指搭按上去,轻轻掰开y,手上便沾上水Ye。

        “更Sh了。”他笑,然后恶劣地用食指指甲盖轻轻剐蹭阮阿桃花园里的小小RoUhe,引起阮阿桃一阵战栗。

        “这么敏感吗?宝宝。”他重复动作,加快速度,自顾自欣赏起阮阿桃的反应。

        好可怕的感觉,阮阿桃的理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爽感像一阵狂风,彻底将其席卷,在空中撕碎绞杀。

        阮阿桃想要反驳,可身T和意识同时失去控制,在不间断的刺激中渐渐丢盔卸甲。

        她颤着身T,倒在裴洺臂弯,再次仰头难忍地喷了一GUmIyE。

        裴洺伸手去接,在她余韵未消神智不清时,取出手机拍了一张。

        再来一次,只为纪念。

        画面太美,必需要用一张照片来定格存储。

        拍完在阮阿桃睁眼前将手机丢出去,他对她笑,抬手给她瞧,“看,刚才你喷了我一手,好凉。”

        说完,故意用指腹捻了捻,又分开,拉了很明显一条丝,“很黏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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