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初中同学,初中时的一次期末考试,就是这傻逼污蔑自己考试作弊。

        陈望北冷笑着看着钱政,“原来是你啊。”

        “你…你要干什么?”钱政一下子涨红了脸,他不信陈望北能在光天化日下打自己,“就是你打我的,你是不是想抵赖。”

        陈望北走近他,“你他妈自己在外面惹事了然后栽赃在我头上是吧?”

        詹鸿伸手支开他俩的距离,瞪了他一眼,“这是学校。”随后又看向钱政,“你说。”

        “我没有栽赃!”钱政大声反驳道,“我捡到了你的校牌!”

        他说着急忙从兜里把校牌拿出来。

        校牌上陈望北的名字和班级写的清清楚楚。

        陈望北轻蔑地看了一眼那个校牌,语气没什么起伏,“所以呢。”

        他那校牌早八百年不知道丢哪去了,被别人捡到也说不定。

        “我还有证人!”钱政提高声音,“有好几个人看见!他们说你和一堆人经常在那条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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