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多也就点头笑笑，然后离去。
可柳如圣女离去之后，那是一定会有修士找王凡麻烦的。
这年头，这样的修士简直不要太多。
与此同时，柳如也停下了脚步，看向了王凡。
她那看向王凡的眼眸中，涌现出了一抹异色。
对于王凡，她自然还是印象深刻的。
毕竟，这可是她亲自邀请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化道境初期修士。
这家伙，竟然主动与自己攀谈，胆子不小啊。
要知道，可不是谁都有勇气来找她攀谈的。
寒烟同样看向王凡，神情略显古怪。
她自然也是记得王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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