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渐层爬了下去,两只蹼踩住施斐然的皮鞋。
裴映掐起金渐层,将它丢回玻璃缸,盖上盖。
这东西长的这么凶猛但任人拿捏,真的很奇怪。
裴映用方哲的衣服擦掉玻璃柜里的呕吐物,连同菜叶通通收进一个大垃圾袋,最后又扔进新买的防水布和绳索。
裴映干活时,施斐然洗了澡,窝在床上翻一本西语。
他的西语水平远不及母语,所以看得比较慢。
他享受这样的慢。
半小时后,扔完垃圾、洗完澡的裴映干干净净地站在床边:“施总。”
他从书脊上抬眼看对方:“裴老师。”
“请问,”裴映微顿,“我们之间的冷战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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