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给裴映送画笔,他们放我进来的。”戚良翼把一支画笔摆到茶几桌上。

        施斐然扫过去一眼——这支画笔裴映不可能用的上,这种刷毛只适合粗犷的油画风格,而裴映恰恰以细腻着称。

        “我知道裴映不在。”戚良翼又说。

        施斐然的视线从那支笔抬到戚良翼脸上。

        戚良翼摸出裤兜里藏着的两个药瓶:“医生给你开的药,你得再吃一周。”

        这人拿起那两个药瓶递向他,他伸手去接,对方又忽地避讳和他的手指接触,忽地撤回手,把药瓶放在茶几角上。

        “我走了。”戚良翼说。

        施斐然的扁桃体一直是肿的,现在发热,喉咙附近越发干涩。

        动了动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又作罢,垂下眼,看向茶几上的笔。

        算了。

        “你不是问我,你是罪犯我就不喜欢你了吗?”戚良翼突然转回身,“喜你做了不能饶恕的事,我会难过,但不会停止喜欢你,因为这他妈不是我能控制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