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面前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喜欢。

        谢枫被她的指尖滑得浑身紧绷。

        醉了酒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全是遵循着一点点记忆的本能。

        她玩了十分钟,突然舔了一下唇,“我有点儿渴。”

        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躁动,所以让她觉得沸腾干燥。

        谢枫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拉过来,低头直接吻住。

        吻了半小时,才问,“还渴吗?”

        “不渴,舒服。”

        谢枫的呼吸瞬间就重了,他不能真的动她,只好像上次那样,里里外外把人亲了一遍,但最后难受的是他自己。

        他将庄晚的手抓住,按住了自己。

        庄晚这会儿已经睡得有些迷糊,许久嘟囔了一句,“手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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