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言摸了摸他的发顶,湿淋淋的眼睫颤动着:“帮我吹头发,你想我感冒吗?”

        一场汹涌的恶战被轻易的平息。

        许景辰看向那懒散的少年,心中对顾温言的认知再度被刷新。

        他以为顾温言只是一朵可以亵玩的花,挂在枝头上展露着芳香,却不想他以为的菟丝花长着会扎人的毒刺。

        只要沉浸在他的身上,就会落得和费云铮一个下场。

        他低敛着眉眼,强压着心底的悸动,不再看顾温言一眼。

        ......

        送走了费云铮,顾温言又开始盘算着找季书蕴的事,他的课程很少,课外活动和社团更是一个都没加。

        和忙碌到几乎没有时间呆在宿舍里的许景辰不同,顾温言一周内至少有两三天的时间是只用上一节课的。

        空闲的感觉并不好,他总是会忍不住去回忆过往的点滴,自虐般的回想着自己那些舔狗般下贱的行为。

        顾温言自认为不是个长情的人,他在追求晏书之前,也和不少小男生谈过恋爱,但对他来说,最有趣的往往是还没有到手的暧昧阶段,只要对方稍微表露出沉沦,顾温言便会瞬间觉得这段感情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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