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眠开着车，直接送钟可可回了公寓这边。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你现在身上这样黏糊糊的，人也难受。”周心眠道。
钟可可木木地点点头，拿了换洗的衣物，便走进了浴室。
周心眠满脸的愁色，谁能想到，好好的一场签售会，会成这样，刚才在车上，可可虽然没什么表情，不怒不悲，但是这才更让她担心。
她倒宁可可可在路上不断地发着牢骚，或者骂人也行，好过那样的安静。
倏然，周心眠的手机响了起来，周心眠一接通，手机里立刻传来了严洛初焦急的声音，“周心眠，你现在是和钟可可在一起吗？”
“是又怎么样？”周心眠反问道。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严洛初问道。
周心眠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看到了漫展的视频了，可可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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