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的身体检查状况还好吧，没什么隐疾吧。”叶闻铭看着顾厉臣有些苍白的脸色，开口问道。
“没，体检状况还不错。”顾厉臣道。
“那应该风险会小很多吧。”叶闻铭道。
“……”顾厉臣瞅瞅对方，这算是安慰吗？
白廷信则道，“你和可可，没什么仇人吧。”
顾厉臣皱皱眉，“商业上的竞争对手，算不算仇人？”
“主要是感情上的那些仇人，比如爱而不得的，例如你家里以前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或者你的前女友之类的？”白廷信道，“要防着这些人下手啊。”
当初涟漪可不就被他的“前女友”下手，害得他差点就要失去涟漪。
顾厉臣一个“没”字还没出口，易瑾离已经开口道，“我记得你好像有过不少前女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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