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在渴求。
膝头有节奏地轻顶,他稍微控制了下力度,就惹起她一声声短促的哼鸣。
他靠在江蛮音耳边,舌尖T1aN上耳垂流连,又有气声钻进她的耳道,激得她身子发颤:“娘娘居然还有……臣都要喝饱了。”
不许用这种从容自在,带着戏谑的音调唤她。
昧暗的屋内,薛止把她整个人包裹,膝盖顶上Sh软hUaxIN,y得像生铁凿泥,陷入,又极速扯开。
这么顶弄几十下,又泄了一次。
他可以抚m0她的每一寸皮r0U,也可以不留余地看清她的样子。
泪眼模糊,眼神空泛,身T似乎陷入巨大的ga0cHa0,还在感受余韵。
江蛮音软烂Sh红的唇角动了动,薛止倾身去听,只有微弱的气音。
“不许笑……”
这三个字让薛止很愉悦,他更止不住笑意,声线低磁,在江蛮音的颈窝低语:“娘娘……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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