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粗硕,往细缝顶弄,慢慢撑开甬道时,疼得她脸一白。
倒也不需这般用力。
她翻了白眼,彻底半晕过去。
疼的不是江蛮音一个。
薛止一喘气,身上就散开一GU浓厚的腥苦味。
他喘息剧烈,身T的血Ye似乎要从太yAnx里崩开,每cHa进一点,都更痛一点,那疼痛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整个人被此摧毁。
他的视线里染了一层亢奋的红,耳边有嗡鸣阵阵。
鸣声越来越响,音调越来越高,劈头盖脸轰砸下来,让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江蛮音。
他想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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