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脸色瞬间苍白,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动静。

        “啪”向缺松开右手,一把推开中年说道:“是你主动给我们解开,还是我们用自己的法子?”

        中年和沙阿面面相觑,从进屋之后短短三五分钟就被向缺雷厉风行的手段给震住了,刚才清灵的那番话正是强行解开两人身上血咒的方式。

        “你敢杀人?马来西亚的警方让你根本出不了吉隆坡”沙阿脸色阴晴不定的...不定的说道。

        向缺指着他嗤笑道:“你看你的威胁多么苍白而无力,你拿我当升斗小民来看呢?沙阿公子,别说杀了他,我就是把你给杀了,马来西亚我照样也能进退自如,你们能留得住我么?”

        “噗通”沙阿仓惶之下被向缺给惊吓的后退两步,靠在桌子上,伸手指着他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向缺搬过一把椅子坐下后说道:“现在我们聊聊吧,聊聊云顶赌场股份的事,别紧张坐下聊,这年月里没有什么仇是解不开的,我跟你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简单点来讲就是因为你脑子进水才冒出来的冲突,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缓和的余地的,实话告诉你,那个什么赌场的股份我的兴趣其实并不大,但我对你背后的两个身份非常感兴趣,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沙阿这个人的份量在向缺这里轻如鸿毛,属于进不了眼的那一种,天天折腾的是虫,每时每刻趴着的才是龙,叫唤地欢实的是疯狗,你看萨摩和金毛什么时候嗷嗷狂吠了?

        向缺看上的是沙阿总理二公子和哈扎克徒弟的身份,这两个随便拿出来哪个身份份量都很重。

        沙阿经过最初的慌张之后,这个时候也逐渐平淡下来了,特别是听到向缺对赌场股份不感兴趣后,他有点激动了。

        马来西亚,国家教堂。

        祁长青来到最上层后就不在隐蔽身形,手插在口袋里就跟散步似的走在了长廊里。

        “嘎吱”祁长青随手推开一扇房门,屋内几个教徒正跪在地上坐着礼拜,见有人把门推开后全都转身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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