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微弓脊背,仔细看他额角包扎的伤口。霎时间,凌岐鼻端萦绕着她身上的木质花香味,很淡,给人感觉温暖又安定。
邬滢安慰道:“应该没事,没有缝针,等它结痂就不疼了。”
话落,她直起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味道无情地消散。
凌岐抬手扯掉额头粘着胶布的医用棉,直接丢进垃圾桶,让邬滢反应不过来,蹙眉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当事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口吻懒漫:“我要你给我包扎。”
“……”
这是ch11u0lU0的刁难。
但邬滢只犹豫了两秒,就拿起旁边的棉布,按照之前医生贴的那样,想着大概复刻一遍。可没想到,她刚拿起工具,后腰就揽上一条肌r0U紧实的手臂。
她惊慌抬眼,撞上那双黑漆浓稠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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