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昭阳意识到文瑱情绪低落,她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她放下寒玉叠住文瑱双手,没有狎昵,只是单纯轻盈的吻上去,用额头贴了片刻。

        灵力加速把寒玉推出来,浮往另一块寒玉那落下,商昭阳将文瑱发麻的双腿放下,抱他回床,末了两人额头相贴商昭阳怀抱文瑱。

        “你们府厨房在哪?要不要喝点糖水补补?”商昭阳注视文瑱道。

        文瑱避开商昭阳视线道:“问我爹去,文晨也行。这的人你也能差使。”他声音挺不出情绪,就是有些累。

        “嗯。你休息会,我很快回来。”商昭阳吻在文瑱眉眼,说罢离开了。

        文瑱躺在床上,过了会侧起身子蜷住,心中苦闷没有离开,他想:商昭阳……有股单纯的恶劣呢。一个很善良姑娘。糖水里会加盐吗?

        建宁五年,十一年前文瑱二十六岁生日当天楚国京城花也开了,墙外探进的桃花倒映在文瑱清亮澄净的眼中,他想动一动但又一次失败了。

        只见楚国大将军府的马厩里躺着一位只着中衣的美人,他是马厩中最美的存在,比春光还甚。他手脚各戴着一副金镯子,是千年前凌云阁流传至今的。

        这金镯子叫千钧,当年是给不安分的炉鼎惩罚用的。佩戴者戴在手腕则被压的抬不起手,戴在脚腕则走不了路,只对佩戴者有用,对旁人没有作用,似是只能压住一个人的灵魂身心。

        当年惩罚炉鼎一般戴一只脚就够了,这就已经让人没法离开,只能被人抱着推着走。戴手上则有些鸡肋,这功力高的能崩坏,功力低的做脚环便可,除非是被忌惮手上功夫,灵力还不够崩开镯子。

        如今修真产物千钧世上不多见了,就剩几副,多用于闺房之乐,佩戴者动不了别人却不受影响,佩戴者便只能任君采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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