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瑱僵住了,过了会他还是转过身来,支起身子坐起来。两人没有碰到对方身体,芸娘在去年冬天也早就把文瑱身体看遍了,他穴里精水很多时候也是她给抠出来的。文瑱对她暴露身体许是已经麻木了。

        芸娘看到文瑱胸乳时简直目眦欲裂,刚才被那孩子吮吸的乳珠硬挺,有奶水一直从乳孔流出来,非常细的一股乳流,可是不停在流,还隐约有针眼大的奶眼,好像被肏弄过乳头一样,只能不停漏奶。另一枚乳头就好了很多,青红的指印在白嫩乳肉上尤为明显,起码左边的乳珠不会不停漏奶了。

        这种淫靡对比芸娘感觉是有人故意的搞得。

        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楚家那帮老不死的货色干的,文瑱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她怀孕时听楚家姬妾谈到文瑱,语气怜悯说文瑱被下药了,被搞得渴望填满索取了。

        文瑱这位美人女人缘真是强,楚家女人上到子弟正妻下到姬妾女仆都对他没恶感甚至怜惜,因为他真是美到值得这样对待。他跟楚家男人比起来也更洗眼睛,芸娘心道。

        芸娘注视文瑱可怜的胸乳,文瑱的态度有些自暴自弃,任面前姑娘端详,他偏头垂眸,叫人心碎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芸娘不是那帮看到文瑱哭会兴奋的畜牲,她感到难过。

        “我女儿等我回去呢,我得走了。”芸娘纠结的跟文瑱说,“我可以抱你吗?”

        文瑱嗯了一声答应了,清丽大美人跟清秀小美人抱在一起,芸娘不在乎文瑱溢出的乳液沾到她衣服上,她鼻尖是文瑱的奶香和以前没有的淫靡体香……腥甜的气息是回不来了吗?芸娘很遗憾。

        文瑱也能嗅到芸娘的奶香,两人一个刚生孩子,一个双性战俘,居然如今都有奶水。两人认识时可不是这样。

        “你瘦了。”文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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