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因为失去了听力的原因。
他已经好久没有再听她唤他一声“贱狗”了。
而且,将他带回来那一日,她曾亲昵地拉着他的手,温柔的叫出那个他最渴望的称呼“哥哥”。
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兄妹间的一场玩笑。
仿佛,他仍然一直是她的哥哥,他们相互间,仍然像儿时那样,是最珍惜彼此的存在一般。
可,他的理智却明白——
虽然璃璃已经开始叫他哥哥,且说“不怪他”“不忍心再打罚他了”。
但他现在的处境,仍然与一只淫犬无异!
他仍然没有自由,仍然住在她为她打造的犬笼里,仍然像狗一样不被允许穿衣遮蔽羞处!......仍然像没逃之前那样,只是一条她的掌中贱犬。
几个月后,他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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