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有了药又怎么样,我的脸也毁了!我这辈子都出不去门!”

        脸……

        李大娘不识字,但是她知道李大男脸上刻的字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

        上过几年私塾,虽然学不到什么东西但好歹认字的李大男眼神Y冷,他将目光转向手里的铜镜。

        铜镜里的男人鬓发皆乱,双眼通红,面sE惨白,表情凶狠。他脸颊和下颌的须发都被剃了个g净,额头、脸颊、下颌被清清楚楚地刻了四个字,“下贱阉人。”

        早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早起打工的感觉就更糟糕了。

        姜明辉脸sE臭臭地把烧饼啃完,脑子里突然飘过一句“早八早八,心脏病发。”

        嗯,什么是早八?什么是心脏病?

        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念头甩出去,她拍了拍手里的碎屑,一步踏进了工作地点:平州壮羊堂。

        作为壮羊堂的学徒,姜明辉不必像工造间的姑娘们一样只能在封闭环境中工作生活,她可以按时上下工,晚上能睡在自己家小院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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