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烛懒洋洋瘫坐在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sE苍白的陈维平和满脸得意的几个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这种人面对面交涉了。

        正堂里的几个年轻男子指着姚烛慷慨激昂地说教,一边跛腿老头慢悠悠地把张藤萝请了过来。

        梳着华贵发髻、身着绫罗绸缎的nV人微微扬着头,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屋中。她头上点缀着各sE钗环,行走间金sE的步摇稍稍晃动,手臂上戴着翠绿的玉镯,耳垂悬挂着的长长珍珠坠子也只是轻轻摇摆。

        是一副公系社会中的完美首饰架,姚烛眯眼看了看她,张藤萝就像是一个被修剪JiNg致的娃娃,能刚刚好塞进为她量身定制的牢笼中。当然,像张藤萝这样的堕落者,她们本人并不认为这是牢笼,相反,她们认为自己很幸福,人各有人的活法,她们有住在金丝笼子里的自由,谁打开门让她们走谁就是居心叵测,是垂涎金丝笼子的恶徒。

        果不其然,张藤萝看也没看姚烛,给脸sE苍白地陈维平行了个礼,就冲到白衫男子面前嘘寒问暖,满口“我的男儿,我的宝,我的心肝。”

        早已猜出真相的阿婋平静地站在一边,拿着姚烛刚塞过来的蜜饯和r0U脯,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好了,人都到齐了,那就说正事。”

        姚烛拍拍双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转到了陈维平面前,紧紧盯着他愈加苍白的脸sE,说道,“陈老爷,我觉得你男儿说得对,男人嘛,和nV人是不一样的。”

        “这W糟的世界里,寻常人家都把男人算作一个人,nV人算不得人,最多算半个。男人继承家业,nV人被扫地出门。对不对?”

        她转过身,看着护在白衫男子面前的张藤萝,“我觉得这位公子说的话就很有道理,男人才是一家支柱,有什么问题都该冲着男人来,常言道父债子偿,那这个子肯定是说男子,不会是说被扫地出门的nV子对不对?”

        “父债子偿,母债也该子偿。”姚烛话锋一转,眼神陡然狠厉,她伸手一探,技能“你只能待在我的影响范围内”发动,满脸嚣张高傲之sE的男子瞬间便被她抓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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