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惯例,先改名。”

        改名,也是新生,抛去从前的桎梏,着眼于未来的征途。

        远处的山陵起伏壮阔,高天的雌鹰展翅疾飞,天光太盛,朱大妞抬头怔怔看着云雾缭绕的群山,呢喃道,“以前我家隔壁有个秀才家的nV儿,她天天说以后要攀山越岭,只为证心。”

        “其实我也听不太懂,不过我就是觉得她说得很好。”

        同在眺望远处山峦的姚烛闻言笑了笑,“雌心壮志,未来可期。那你就叫山婈如何?”

        三人坐在桌前,姚烛一笔一画教会了山婈写自己的名字。

        签完了合同,看着自己的名字,山婈半是怀念半是惆怅地说起了那位邻家的秀才nV儿。

        “……难产Si的,她头先生了个nV儿,后来夫家b她生个男儿,说要凑个‘好’字。”

        姚烛嗤笑一声。

        “‘子’这个字,从先古就是母系氏族大姓,何时成了男人的专属了?她那夫家要凑的不是‘好’字,是‘娚’字。两个nV人才能凑出个‘好’字呢。”

        男人惯会拿这种话术给人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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