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大难不死捅伤李孜泽之后跑了出来,再想想我这张和白月光相似的脸,估计邢戚午觉得我还有几分可用价值,总算是在我奄奄一息时对我伸出了援助之手。

        既报复了李孜泽,还顺势惩罚了我,最后还落了个对我有“救命之恩”的恩人称号。

        这是一盘他怎么下都不会输的棋。

        我摸着后颈处的腺体攥紧了手,根本玩不过他们这些天生坏种。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直到晚上也依然没停。

        今夜的星星和月亮都去云里躲雨,藏着没出来,我闲着无聊叫人打开了电视,随便播了一个台。

        屏幕里有两个男孩在雨里吵架,一副要恩断义绝的模样,双眼里隐藏的情绪却痛苦不堪。

        个子稍高一点的男孩猩红着眼眶对他说:“别走。”

        另一位身形清瘦的男生只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离开,朝着与他相对的反方向走去。

        “你走了,我就没有家了。”

        稍高的男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垂头喃喃,只是这句话很快融化在雨里,并没有被任何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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