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为什么不开心?”

        “为什么?”

        手心的触感在下一刻紧急撤离,宣布着主人的一败涂地。

        李孜泽起身的动作是怯懦的胆小鬼在逃避,眉目在下雨,而他终于踏进房间里。

        “吃药。”他狼狈地把散落一地的药片拾起抓在手心,它们均被染上触目惊心的红,而他乞求道。

        “时锦,吃药。”

        “吃药。”

        “你吃药。”

        “我求求你。”最后,他低下头,声音让雨浇透,每个字都湿漉漉的死寂,再抬眼时,血丝弥漫,奄奄一息,“你吃药好不好?”

        我敛眸看他手里的药片,红的、红的、红的。原本要心悸的场面我现在却只余一片安宁,只是学着他,再反问他,第无数次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李孜泽动作一下从顽固到顽强,他缄默着扯过我的身体,掐住我的下颚,别开我的牙关,拽出我的舌头,指尖插进我的喉腔,让药片滑落到我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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