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抬下巴,笑得邪狞。“就跟他们再耗上几天。”

        劾力颇脸上有了复杂颜色,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个义兄弟的计策确实可行,一方面又因为没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可打而感到焦躁。

        他们鞑靼轻骑快攻,本就以刚猛迅疾着称,可海日古的谋略却更像是个汉将,迂回斗智,总把“不战而屈人之兵”挂在嘴上。

        又不是打不过,仅他兄弟二人跨骑冲锋能踏平百人不在话下,总这么绕老绕去,拖来拖去的,刀刃喝不上一口血,都要锈住了,令他不爽快。

        海日古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笑说:“不是不打,而是要拖着打。左崇礼是块难啃的骨头,咱们的人马折在他手上的,不在少数,对咱们的行兵布阵,他经验丰富,所以才要诈他,反其道而行,让他摸不着头脑干着急,最后自乱阵脚。时间未到,你可不能比他更急躁。”

        劾力颇顶起毡帽,抓了抓头发。“道理我懂,就是觉得憋屈,唉!”

        “火气这么旺,羊皮帐里找个女人泄一泄。大汗就是知道你性子急,当时才让我跟着你,你忘了?”

        细眼男人一抹络腮胡子,啧了一声。“真他娘的不爽快,那些都肏腻了,早知道前天就留几个新鲜嫩娘皮。”他忽然想起什么,视线往海日古铺盖上一瞟,看着那微微发抖的鼓包,倒是咧开嘴笑了起来,“欸,你这里不是正好有个?听说你掳来就关在帐里,天天肏得爽快,给我用用?”

        “嘶,”海日古一皱眉,竖起指头来戳点他,“我驯匹马你也抢,睡个女人你也要,小心吃了回头亏。”

        “呵,这小娘皮也长了蹄子不成?”劾力颇一听他这么说,倒是更有兴趣了,不过兄弟显然还没肏够,他也不必赖着。

        “行行,走了,你接着肏吧,当心肏干了硬不起来。”两人几乎一般年纪,劾力颇却要孩子气地刺挠他一句,讨个口头便宜。

        海日古哑然失笑,这人从小就是如此,光生块头,没半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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