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芷绛若需要外间办事递物,与夫子相关的,多是红墨啸风传办,两人相熟没那么多忌讳,她抬手便拍门轻喊啸风。

        侧耳一阵儿没听着动静,她猜测啸风准是像在府里时,在哪个屋檐上守夜,又或是在廊下巡逻,红墨不禁莞尔,他是夫子的书童,她却没见过b这人更像侍卫的书童了。此时寻他不见,红墨顾不了许多,朝空中四面八方地大喊“啸风,啸风。”他耳朵灵,只要不在底下舱里,应当能听到,红墨暗自忖道。

        忽一黑影从回廊闪过。

        映着海上月光,近她身前低声言道,“你g嘛?喊这般大声,主子不已过去了?”

        红墨见是啸风来了,没空歪缠,搁下盆,伸手拽他臂膀,“夫子还在姐儿那里,我就是找你!快!夫子让用你那寒冰掌把这水打出冰碴来。”

        啸风被她小手一拉,心跳加速,听是主子吩咐,忙一言不发凝神运气,红墨见他一双手从指尖开始慢慢发白失去血sE,又瞬间青筋爆起,才知这功法不易。啸风接连数掌,盆中水渐渐起了变化,等再下掌时已有沙沙冰渣声响,红墨心疼起啸风来,x中酸酸涨涨,她看那水掺冰已发白,揣度应是差不多了,一着急便去拉他,“可以了吧,别冻坏了手!”

        啸风没料意,猛地被她打断,大呼糟糕!

        这寒冰掌是Y毒功夫,高手过招,若受他一掌不Si也伤,本就不是拍水儿玩的,此时未来得及敛气收功,红墨指儿触上他的,一条胳膊瞬间冰得发麻,指尖钻心得疼痛。

        “啊!”

        红墨尖叫一声倒地,啸风惊慌蹲身将她上身揽在怀中,查探她手上伤势,幸亏她只是指尖轻触,X命应无大碍,可她还是痛的全身缩起,嗔骂,“你练得什么害人功夫,痛Si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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