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都没用!她是他的情蛊,是他的春药!他开口不成调子了,“主子,求你,我好想。”

        宝珠用手抚m0他左x上最长的那道伤口,结痂周围皮r0U狰狞盘踞,愈合中本就瘙痒难忍,她偏偏还挑这些地方轻轻用指尖来回g划摩挲。

        “那,好啊啊啊啊~嗯~”

        宝珠微微挑眉,刚说了半个“那”字,流云得令儿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猛得提T朝上c去,一双手发狠捉住T胯不让她挪动逃离分毫,宝珠身子似要被狂力顶飞,又叫他SiSi攥住,野兽啖r0U一样要把人生生撕扯开,他目眦充血涨得鲜红,一瞬间让宝珠恍惚,这忠犬要变成狼!

        呃呃呃呃啊啊啊~

        他低吼着,尽数将yUwaNg释放在她最深的峡谷中。

        直到一GUGU白浊离了T,流云才恢复些清明,刚刚太投入,此时他方察觉外间有人,似乎听他完事儿的动静,便要进内室来。

        郡主她向来不拘小节,可是流云一时还接受无力,他闻声慌忙坐起身抓了衣服穿戴。

        “主子,外间有脚步声,当是有客,属下这就去暗处。”说着他胡乱掖进了衣摆,麻利起身下床站在床边。

        “你贴身保护我,不贴着如何保护?”宝珠笑嘻嘻起身,跪在床榻沿儿上环抱着他的腰,不给他走。

        她就喜欢看他慌张无措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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