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的出色很快显露出来,赵嘉平暗暗佩服何幸的聪慧与专业,随之而来的年级里莫名其妙的传言又让赵嘉平觉得搞笑。

        就算偶尔赵嘉平想去找何幸组队或者帮忙,也会被老师和同学们或打趣或认真地分开,给的理由总是:“你们要是强强联合,还给不给其他人活路了?”赵嘉平无话可说,何幸对此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维持一个不太熟的人设,远比维持一个好朋友的人设简单。

        不熟也许会让他们做起爱来更没负担。赵嘉平直觉何幸是不想和自己有太多除了上床之外的交集的,他也乐得接受,于是充分贯彻落实了自己的体贴好男人人设,把何幸试图打造的对外关系模式完美地保持住。

        他们虽然是同班同学,真正能见到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见了面又总是谁也不和谁说话。不论是何幸发消息喊赵嘉平去酒店或者赵嘉平喊何幸去他家,总是直奔主题开始干活,干完之后才会在休息时偶尔问一句最近学习上的事怎么样,实验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赵嘉平偶尔觉得这样不好,偶尔又觉得这样也好。

        搞到一起一个月,何幸做爱的时候总是有点紧张。赵嘉平不知道自己哪里弄得何幸不舒服或者害怕了,经常做到一半就会停下来,可何幸马上又像受不了空虚那样缠着他,主动扭着腰去吃赵嘉平的鸡巴。

        赵嘉平用他智慧的大脑思考了一下,决定要花更多时间做前戏。他发现何幸好像很喜欢接吻,也喜欢被自己抱在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就会让何幸平静很多,抬头时脸上挂着的都是欣喜与满足,马上会攀着赵嘉平的脖子蹭他,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后面何幸慢慢放得开了很多,叫的百转千回,在床上高度配合赵嘉平的一切要求,赵嘉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嘉平属于能少说就少说的那种人,只会被何幸惹得在床上失控。何幸反而害羞的多,说的最多的就是“快操我”,除此之外经常被顶弄的半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而赵嘉平察觉到何幸逐渐的适应与纵容,平时完全没有的控制欲也被激发出来,爱在何幸身上咬来啃去,好几次两个人玩疯了,赵嘉平没忍住在何幸脖子上咬了几个印子,第二天何幸只能拿创可贴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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