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红桃6亲在了我的手背。

        “我也觉得可以,”章辽源揽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正好我们段少爷划水一晚上了,给他找点事情做,也算物尽其用——别的不好说,上帝这活我们段少绝对能干。”

        他在内涵我,我听出来了,其他人大概也听出来了,纷纷跟着笑,气氛一时间好得不行。

        于是当事人在没说一句话的情况下,有了一份临时工作。

        除去最开始一眼,我几乎没有再往江空那里看过。像是薛定谔的猫,只要我不去看他,就不会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不用猜测他可能会对我说什么话,更不用纠结要不要分手。

        我本来想着上帝嘛,没听过国王游戏有上帝,但别的游戏有啊,也就多说几句话的事。

        没想到章辽源直接把我从座位上撵走,“还愣着啊上帝,洗牌了!”

        我服了。

        怎么洗牌还得上帝来?

        而且这群人吃什么养眼睛的,我很确定章辽源和秦月柏的朋友不是一个圈的,完全不熟,但他们就是可以做到一个赶人,另一个抢占座位的流畅操作。

        这桌本来就坐满了,章辽源拉着我过来之后周围还围上了人,更别提秦月柏来了之后。游轮上除了醉了的,上头的,水里游泳的,哦还有江里游泳的,大概都过来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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