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慌忙去了大厅拿了应急包回来,把碘伏和纱布都拿出来,陆青山在旁制止了。

        扯了个笑,但知道这娘俩全都在逢场作戏,笑也就冷下来了。

        这算什么伤口,过一个小时就结疤,再过两天就好了。

        “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随意打完招呼离开宅子。

        心里烦的不得了,在自己面前装什么家庭和睦,母慈子孝的样子。

        长廊里发出焦急的脚步声,十几分钟的路程现在几分钟便离开,对于古色古香的宅子完全没有好感,这个对于自己长大的地方现在想来全是厌恨,每次来到这里就会想起一个人,一个一辈子跑不出一间屋的人。

        眼下消除难受最快的方法便是去林放那里,只有他能安慰自己。

        “他们都是演的,一点也不幸福。”只有傻气的林放会这么说,可他这么一说心里也会高兴起来。

        六月陆宅里的蔷薇花开得最好,明亮的月色下徐徐摆动“舞裙”···

        却没有人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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