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头用的是上好精铁,鞭身用生牛皮混编牛筋制成,用油浸透,坚韧灵活,又染了鲜亮的红色,张扬亮堂像极了她的性子。

        定远侯见她所有所思的表情,愣了愣,“怎么了阿芜?不喜欢么?你娘本不赞同你习武,我便没有做那些刀啊剑来,怕伤了人。不过你别不开心,这鞭子练好了一样可以防身健体。”

        溶月本有些唏嘘,想了一会便释然了,只要她不再同前世一样,用这鞭子到处闯祸,就不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再说,有了它说不定还能防身自保呢。

        她接过鞭子,欢喜道,“爹,我是太喜欢啦,一时怔住了。您瞧!”说着,甩手挥舞了几下鞭子。

        定远侯和沈慕辰都乐了,“阿芜,你这架势还挺像模像样的,是个好苗子,回头爹给你请个师父来。”

        “谢谢爹。”溶月暗中得意,这鞭子她前世用了好几年,自然有底子在。笑嘻嘻地将鞭子收好,问道,“爹,娘怎么没有过来,还在忙么?”

        定远侯点点头,“在你祖母那边清点东西,晚上我们过去荣喜堂吃饭,到时候她再一起回来。”又奇道,“听说你在寿宴上大展风采,给你祖母送了个抹额?爹爹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刺绣啊?”

        溶月得意的一扬头,“爹,阿芜会的东西可多了,改天我也给您绣个东西。”

        定远侯自然是又欣慰又高兴地应下。又聊了会,侯爷和沈慕辰便先各自回房了。

        这段时间大家都是在老夫人那用饭,晚饭依旧设在荣喜堂的花厅里。

        傍晚,溶月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带了玉竹云苓往荣喜堂去。

        月色如练,星淡云稀,大雪初融,夜晚更添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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