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卡抬起头,看见贺兰锦砚和昨晚同样的姿势,驻立在窗前,背影傲岸却萧瑟,有种孤寂的味道。

        她便是时常看见叶初航站在总裁办公室窗前,也是这样高大挺拔,也是这样落寞的感觉。不细琢磨,真的容易认错。

        布卡忽然觉得,也许这男人有着很深沉的心事:“贺兰先生……”

        她就这么一句话,又惹了那男人转身。仍是那样大力,毫无怜惜地将她抛在床上,强劲的身体压下来,疾风骤雨般……这一次,她透过微微的光线看清了他英俊的脸……

        他紧锁眉头,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甚至她身上的衣物都还没来得及除去……只是脖子上又多了不少痕迹,被掀开的腰际弧线,优美地展现着少女的青春。

        力量的悬殊,挣扎徒劳。最可耻的是,她的心在拼命挣扎,她的身体却早已当了卑微的叛徒。

        时间嘀嘀哒哒流逝,委屈的眼泪也滴滴答答滚落枕上。布卡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难道从此真的沦为“随叫随到”?

        如果说昨晚她睡错了人,在心理上还有那么丁点优越性。那么今天又算什么?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了他的玩物。

        贺兰锦砚脸上是狂狷邪气,眸底是森寒:“你可以走了!”

        没有任何一句交待,就好像她是他召来进行某种交易的女人。就算是交易,也起码银货两讫。而她就那么稀哩糊涂,莫名其妙变成他想要就要的发泄工具。

        凭什么?凭什么啊?她像只受伤的小兽,抬起头,阴阴地看着他。

        贺兰锦砚依然衣衫完整,只是白色衬衣敞开着,傲然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不再理她,漠然走进浴室。

        布卡很抓狂,双手搞乱自己一头卷毛,狠捶几下床泄愤。然后耷拉着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