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气,即使房间开了空调,布卡仍是感到一阵透心刺骨的凉。她脑袋上的小卷儿,也被冻得气息奄奄,衰衰地贴在脑门上,可怜极了。

        她全身都打着冷颤,牙齿格格作响。唇上的紫红色,更令她散发着一种蚀心入骨的美。

        是这种美,令得贺兰锦砚心碎。

        他心碎了。所有的欢愉,在她喃喃叫出“初航”这个名字时烟消云散,在她承欢中却泪流满面而魂飞魄散了。

        贺兰锦砚揪着她的头发,在冷水中一起承受痛苦。

        不能让她欢愉,那就让她痛苦吧。不能让她温暖,那就让她一起刺心寒冷吧。

        痛,是一种记忆。寒,也是一种记忆。

        他明知道那天晚上,布卡就是冲着叶初航才抱住了他的腰。却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可以扭转,可以是她的主宰。

        她明明白白说过啊:我布卡这辈子要是喜欢上你,不得好死!

        她曾经挑衅地宣告:我,也是你喜欢不起的。

        她曾经那样可恶又坦白地告诉过他:我一直想的都是叶初航!从头到尾我都想着叶初航!哪怕是你亲我,我也想着叶初航!

        她,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是他自己从来就没有认清过现实。一直是他逼迫她就范,却可笑地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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