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那么红。贺兰锦砚面无表情,倔强得像个孩子。

        布卡吓得花颜失色,扑上去尖叫着拉他的手,声音发颤腿在抖:“你干嘛?你想干嘛?”

        “不关你的事。”贺兰锦砚冷冷回应。

        布卡吸口气,真的就当不关她的事,扭头出去了。

        贺兰锦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人是猪吗?就算是兔子,也不该那么没有同情心吧?

        气得心抽抽,胸腔堵得一塌糊涂。这女人超没良心超没爱心超级不可爱,纯粹不是个东西。

        门被推开,那个“不是东西”的女人找来护士:“快给他止血。快快……他流了好多血……”

        护士开了灯,顿时灯火通明,鲜血也更红得刺目。

        布卡都快急哭了:“麻烦你快点给他止血……”

        护士边止血,边问:“这是怎么弄的?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

        贺兰锦砚没回话,只是目光渐渐变得温柔,盯着他口中“不是东西”的女人。这一刻,他觉得这紧张得快哭的女人很是东西,还是个好东西。

        布卡结结巴巴回答:“是,是我不小心……”她本来是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免得人家觉得这男人是个搞自残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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