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伦拼命摇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哀哀的:“少主,我这刚坐下开吃呢。”这么折腾人,还能不能愉快地做小伙伴了?

        贺兰锦砚缓缓吐字:“自己看着办吧,我今晚就要见到成果。”

        很快,顾疏伦衰衰地带人来了。同时,陈莹霞和她表妹以及表妹的男朋友,灰头土脸打包行李遁了。

        布卡疑惑地问:“少主大人,你怎么知道还有别人住过?”

        “哼,没什么人能瞒得住我。”贺兰少主傲娇死了:“所以,你以后要听话。”

        “哦……”布卡恍然,狗腿赞美:“少主的鼻子真灵,不去海关缉毒算是浪费了。”

        “……”死小兔骂他是狗?贺兰少主伸手拎起小兔的衣领,将她扔上车,准备去双辉路的公寓。

        那里离灵长路倒也不远,开车十几分钟。里面守房的是一个叫辛姐的四十岁女人,手脚利落,长相干净,独居惯了。她有个儿子住校,得到贺兰少主的允许,放假时可以来跟妈妈住。

        贺兰锦砚带着布卡这么折腾一圈下来,肚子着实有些饿。好在辛姐的手艺不错,素菜清汤小米粥,样样做得精致可口。

        本来当晚气氛还行,算不得多喜庆吧,好在两人没吵架。甚至,贺兰锦砚还温存地给布卡挟了菜,让她多吃点,免得一会儿体力不够。

        布卡面红耳赤,眼睛恨恨瞪一眼贺兰锦砚,却也是万种风情,尽在不言中。

        就是在那么好的氛围中,一件微小的事件就打破了平衡,使得温度瞬然间降至零度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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