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韧从来不愿意主动挑起无谓的事端,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我仍然可以忍气吞声。更何况,理,在我这边!”

        军营校场上,自称风韧的一名弱冠少年被五六位士兵包围住,他下意识地捏紧了双拳。

        “你本身就不属于我们这里,当初能够收留受伤的你本来就是多余的仁慈。现在看来,确实是捡来了一只只懂得乱咬人的野狗。”一名满脸横肉的强壮士卒大声骂道。

        风韧脸色并没有因为此人的讥讽与故意挑衅而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怒气,不过一缕冷厉之色在他眼中稍纵即逝。在别人的地盘,无论自己如何理亏,终究难以讨到好处。即使是军纪严明的军营,联手对外的小团体现象依旧存在。

        抬头望向远方夕阳的最后几缕光芒,风韧冷笑道:“告诉你们小队长,晚上的决斗我接受了。不管结果如何,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不然揍了士兵,小队长来寻仇。揍了小队长,大队长又来寻仇的话。到最后,还不得闹到将军哪里去?”

        “呸!”一名士卒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眼中弥漫着怒意。

        不过先前那名壮汉却按住了自己同伴的肩膀,说道:“我们只是来帮小队长带话的,不是来私斗的。”

        军中明令禁止,私斗者杖五十,但是公开决斗却是被许可的。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风韧即使被人挑衅也不肯出手的原因。入乡随俗,他虽然只是重伤昏迷在野外被人救回了军营,但是规章在他身上依旧适用。

        心中有气,必须发泄,但是也要选择合适的时机。风韧行事向来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但是在冒险之前却能够出奇的平静地去分析利害关系,将危险降到最低。这也是他当初可以活着逃出来的原因。

        不再理睬那群前来报信的士卒,风韧转身就走,以免节外生枝。对方人多,就算真的闹出点什么,自己也孤掌难鸣,有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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