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不许喝了!”顾钧成用手把杯子口给盖住了,郑重向支书表示歉意,真不能喝了。

        支书当然不会勉强,只是,陈夏端着那杯酒,喝与不喝,都显得尴尬了。

        不过,桌上不止他们几个,还有好几个村里的干部呢,支书又玲珑得很,招呼着陈夏一起,倒也热热闹闹的。

        一起吃饭的,都是村里的熟人,要么是和顾钧成一起长大的,要么就是看着顾钧成长大的,吃着饭,说着话,就开始叙旧了。

        说得最热闹的就是陈夏了。

        “还记得我们几个小时候来支书家偷柿子吃吗?被婶婶抓了要打手我们手板呢!”

        “对,就你胆子小,吓坏了!”有个年轻人附和她。

        “还说呢!就成子哥最好,说替我打,你们只会自己跑!”陈夏嗔怪地了这年轻男子一眼,给了顾钧成一个微笑。

        年轻人便笑,“是你和成子傻,婶子只是逗我们玩,根本不会打好不好?”

        这话说得,顾钧成也笑了。

        沉闷的顾钧成终于在这忆童年的气氛里渐渐话多了起来,反倒是林清屏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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