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尽管华青都快把自己灌成癞蛤蟆了,心中的邪火却有增无减。

        慌乱中,华青看到了橱柜上面那瓶68度的泸州老窖,他打开瓶盖,一下子就往玻璃杯里倒了大半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部喝了下去。

        酒下肚后,华青有了些眩晕的感觉,他一手抓着酒瓶子,一手抓着玻璃杯,晕晕乎乎地走向客厅。

        华青在沙发上坐下来,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了一些,廖宇又在卫生间里叫上了:“华青,把你的睡衣给我拿一件,我没有带睡衣。”

        华青摇摇晃晃地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睡衣,跌跌撞撞地来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地拉开一条门缝,脸向外扭着,将睡衣递了进去。

        好长时间,华青都没有感觉到廖宇接过了睡衣,只得喊道:“睡衣给你拿过来了,你接着。”

        “你进来吧,”廖宇在里面说,“我满手都是肥皂泡。”

        华青的身体里又涌出一种莫名的冲动,就在他要闯进卫生间的那一刹那,他昏头昏脑地撞在了墙上。

        这一撞让华青清醒了过来,他咬着牙告诫自己:华青啊华青,你可千万要绷着啊!你不是畜生,廖宇把你看成女人才那么信任你的,你如果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华青哆嗦着手,摸着把睡衣挂在了卫生间的衣帽钩上。

        华青又开始喝起了酒,廖宇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一瓶酒已经被华青喝下了将近一半。

        廖宇看着茶几上的酒瓶,奇怪地问:“华青,你还有这个雅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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