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钟情毫不留情的挑破,贺铮也难免羞愧。

        他目视前方,假装专注的开车。见不到人的时候,他日思夜想,人现在真的在他车上了,他却连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都不敢,只能屏息凝神,嗅着她散发出来的香气。

        “贺厅怎么不说话?威胁我的时候不是挺y气的吗?啊?”

        “刚刚贺厅还跟人家说要不出来见你,你就把招标案定给我那亲Ai的私生子弟弟呢……”钟情身子前俯,半靠在他的椅背上,唇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热气与馨香扑在他肌肤上和鼻翼里,几乎让他麻了半边身子。

        “情情,我没有这么说过。”贺铮语气艰涩,两眼直视路段,强忍着不让自己被完全分散注意力。

        他只是说西岸新区的招标案不确定会落在谁头上,没说会给她弟弟。

        虽然他话里是有威胁她的意思,但也绝不会触她逆鳞。

        “哦?有两样吗?”钟情问。

        确实没有两样。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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