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莱浑浑噩噩的走下舞台,沿着后台的安全通道快速离开了。

        苏泽看着苏莱显得有些萧索的背影,静静站了半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苏莱倒是真的没对苏泽做过什么,顶多有点看他不顺眼罢了。但最起码,作为一名宿主,苏莱对天籁的做法实在是过分了些。

        没有一个系统能够承担的起宿主的人生命运,将这样大的压力全部归结为天籁自身的原因,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苏莱也继承了他母亲自私的基因。

        公海易的比赛早就结束了,南亚的还要等上一些时候。苏泽溜溜达达的往会场大厅的方向去,顺道在路上给刘叔打了个电话。

        “刘叔,我今天晚上跟人有约,就不回家吃饭了。”

        刘叔只有一个在国外的儿子,据说奉行独身主义,坚决不娶媳妇儿,就更别提生孩子了。所以刘叔真的是将苏泽当成自家孙子从小带到大的,苏泽自然是能明白刘叔的这份心意,撒娇耍赖的事儿也都干过,虽说是幼稚了些,但总能让老人家高兴上好长一段时间。

        死缠烂打终于消了刘叔准备牛奶的念头,苏泽嗯嗯应承着刘叔碎碎念的关怀。

        苏家大伯近几天都会留宿在苏家,这倒是在苏泽的预料之中,毕竟是新鲜出炉的重要人物,怎么会简简单单露个面就走。

        说起来,今天晚上就要跟陆离一起吃晚饭了,苏泽脚步轻快的走在长廊上,暗戳戳的想着一会儿怎么借机揩油,吃几块嫩嫩的热豆腐。

        咳嗯……那什么,有便宜不占是傻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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