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种叫做幻听的毛病,什么叫做“却是为何?”

        平日里嗖嗖嗖转得像个风火轮似的大脑像是卡了壳一样,苏泽细细将陆离说的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拆开来咀嚼个几遍,才悟出了那么点意思来。

        这是——不认识我了?

        却是为何?!因为老子喜欢你啊,傻蛋!

        苏泽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这种抓心挠肝的有气撒不出来的感觉真是——憋屈极了。

        “咳咳”,年纪一大把身体还强吅健的老管家一早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这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苏泽扒在自家将军身上这副样子,硬是掐着嗓子咳嗽了几声。

        苏泽刚酝酿到一半的感情毁于老管家的假咳,这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故事。

        陆离还是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任苏泽将他当根柱子攀着。老管家的目光直直盯着苏泽跟陆离相贴的地方,试图用灼灼的视线让苏泽感到不好意思然后主动放开自家将军。

        苏泽扭头看了一眼辛苦的老管家,不动。他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呢,这会儿把人放开要是让他跑了可怎么办。

        三个人在露天的练武场里以这样诡异的姿态僵持着,终于,苏泽慢吞吞将自己圈住陆离脖子的胳膊收了回来,不是老管家视线杀伤力太强,而是因为——他胳膊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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